姐出京之后,小姐将自己关在院子里足足一个月,日日抄写经文,要不是九殿下来了,咱们小姐还闷着呢。”
沈君茹虽说了一些事,但更多的是将其中曲折给抹去了。
这会儿冬梅忍不住说道。
沈君茹想要做一个噤声的手势都没来得及。
老太太微微挑起眉头,看了看沈君茹,又看了看那低下了头去的冬梅丫头。
而后便跟身侧的老嬷嬷相视笑了。
“长大了,长大了啊,看来,祖母我将事情权交给你自己去办,也不是坏事,这人啊,只有走出这个舒服适宜的圈儿,才能成长,你是如此,思姐儿也是如此。你能为她考量一时,却不能为她未来的路都铺平了。我的茹姐儿,姐妹和睦是好事,但你若是将弟妹都保护的很好,成了那温室里无法承受风雨的花朵,你可有想过,终有一天,他们是要出去闯,出去飞的,到时候,那该如何。”
“我…”
“你先前放手让阿钰出去历练,便是好事,怎么如今到思姐儿身上了,便想着处处安置妥了才好?”
老太太说的,沈君茹又会不明白?
她微微垂着长长的睫毛,道。
“阿钰是男儿,是沈府嫡长子,他不能做温室里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