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寺里,后脚便有人来禀,说是秦氏病了,我让人请了大夫去。这两日,药也喝了,病也瞧了,就是不见好。”
沈君茹笑道,眼中却没有丝毫同情的温度。
“她那是心病,无药可医。”
“那…”
“让大夫开上好的药,吊着,至少让她熬过这个冬天,沈府…不能在短时间内,再失去一位主母。”
外间,吃着糕点的夏姐儿忽然就落了泪,底下头去,却是闷声不语。
其实,她懂,她什么都懂。
沈君茹叫天香放宽心,又给天香吃了一颗定心丸,并嘱咐了照顾好夏姐儿,寒暄半日,才将两人送出了院外。
她所求的,并不是个输赢,而是沈府的安宁。
谁输谁赢,不过只是一时得失。
冬日里越发的冷了,眼瞅着没几天就该过年了。
沈君茹挑了一个晴朗的日子去了趟如记铺子。
与如玉如歌商量好了今年的分红,以及铺子里年终的一些盘点。
在铺子里忙碌了半日,直到日落西山时才出了铺子。
“今日晚霞甚好,许久没有活动身骨了,叫马车先回去吧,我们走走,也感受感受这新春将至的气氛。”
沈君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