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账本,亦或是绘制一些花样,不喜早起,早上便不要去打扰,如此种种。
可终究,没一个如冬梅那般体贴,那般细心和了解。
那丫头出了去,随即便换了另一个丫头进来,虽比之前那丫头好了些,但沈君茹心里念着冬梅,便觉得哪个丫头都是如此,笨手笨脚的。
坐在铜镜前头,连个发髻都盘不好,生生给扯下了好几根头发。
沈君茹素来喜欢的,不喜欢的,竟是全然都不记得。
这一番折腾下来,沈君茹一早上都黑着张脸。
直到映月拿着张帖子进来。
“小姐,宫里的那位娘娘派人送来的。”
“恬嫔?”
“是。”
“她还敢来招惹?上次陛下给她的禁足是解除了?”
“说是又得了圣宠。”
“哼,她倒是有几分手段。”
沈君茹放下手中绘制花样的小笔,抬手接过帖子,随手丢在一旁。
“小姐,您不瞧瞧?”
“瞧什么,年前没几天了,不想搭理她。”
沈君茹咕哝一声。
时机还没成熟,搭理她做什么?
与她纠缠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多绘一些小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