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肚子跪地不起。
因为生气,杜远额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一对三角眼里,迸射着愤怒的目光,再加上他那锥子脸,以及口里的俩大门牙,这要是半夜出去溜达,别人非以为是耗子成精了呢。
那说话的声音,粗不粗,细不细,就像皇宫里的某位公公,迈门槛子不小心,磕到裤裆了似的。
“我还让你干什么了?这点工作你都办不好,我不打死你我还留着你?”
跪地男子哭丧道:“老板,是我无能,是我废物,可今天的那个少年,绝对不是一般人物,他手下的七个保镖,极其能打,我勉强一个人打他们五个,要不是有人趁我不注意,在后面踹了我一脚,今天这架,还不知道谁赢呢,所以,我啥也不说了,只要老板你高兴,怎么弄都行!”
杜远气的,拿起一个杯子又扔在了他的身上,翻着三角眼骂道:“你还1V5,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吗?一条巴哥都能把你咬住院,你他吗跟我这装什么币?”
骂归骂,杜远的心里也在想,到底是谁这么不知死活?连他的闲篇都敢管?
放眼这帝都,有谁不给他杜远几分面子?
就在这时,杜远的助理,连滚带爬的冲击书房,喊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