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一句话,对于她来说是极度沉重的。
即使自己体质特殊,对于他人而言停止生体机能等同于死亡的结果,她却是拥有更多次体验的权力。
如今连一次都尚未死过的她,却打从心底地完全畏惧于眼前这位存在了。
“现在才发现吗?该投降了吧?”
泪水,难以停止,甚至这种机制就连她本人也难以察觉到吧?
或许自己刀下的亡魂当中也曾有过死前流出眼泪的人,但那些全程都被艾尔莎以一种更加让人难以捉摸的形式观察着,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哭。
但问题是欧阳黄可没有办法在如此稀少的对话内对对方这一切行为有任何一点的理解性,顶多在女疯子行为的相关揣测上他倒是还可以稍微思考一下而已。
看到对方似乎已经失去可以被称为敌意的存在,就乾脆直接拉上一把并把对方揽到屋檐旁。
嗯,至少在暂时不算是敌人的情况之下还继续让一位妹子淋雨的话,先不说绅士不绅士,光是对一位欧皇而言就有些小家子气了。
毕竟欧阳黄也不畏惧艾尔莎做出和先前那样偷袭的举动的。
真要做的话,那他也不介意让对方真正知道,什么叫做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