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起等你,我们就在这里,不去前面。”
小草有点意外闻人泰伯的通情达理,虽然不知道高门中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却也知道,医女的身份是比较低贱的,高门大户出了一个医女,不管是什么原因,想来都是很丢脸的一件事情,会尽快的将事情掩盖抹掉才是。
儿女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父母的“私产”,她原以为他的态度应该会比较强硬才是。小草转念一想,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进屋做了一番伪装,显得平凡普通不起眼。
对于小草的改变,夫妻二人眼中都有异色,不过却并不明显,显然是知道这状况的。
小草在外行医,就是遮掩了真容,且是妇人打扮,不甚忙碌的时候,也会以真容上街,却是姑娘的梳妆,即便如此,其实都有所修饰,不会惹眼,而即便姑娘装束的时候仍然少之又少。
两种装束,若非被人刻意跟踪观察,基本上是不可能会被认为是一个人的。
八岁嫁人,但那时候总不能就是妇人打扮,事实上,连梳少女装都有些不伦不类,薛亭裕也不拘着她,意思 是待到正式圆房之后再梳妇人发髻,只可惜小草没等到那一天。
就算没有圆房,小草也认定了与薛亭裕的夫妻关系,在这两年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