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亲戚家中,甚至是书院中,每每如此,眼神 中都带着几分跃跃欲试。
闻人旸还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孩子,早几年,长辈们还能勉强应对他,渐渐地却有些力有不逮,被问得哑口无言,再看看他巴巴看着你的小眼神 ,当真是万分的羞愧。
关键是他的想法跟寻常人似乎还不太一样,若是小草知道,大概会定义为脑洞有点多,有点大,寻常招架不了。
于是,从闻人旸十岁左右,除了书院的夫子,就少有人考校他功课了,然后越来越少,越来越少,以至于现在,是你考校他还是他考校你?
他们也是要面子的好吧,明明也是学识不错的,弄得自己好像文盲似的,一问三不知。
现在还会找闻人旸探讨相关问题的,就只有那些闻其名而又爱才的大儒学者了。当然,大儒学者也有他们的格调,这种事情一年半载也难遇到一回,闻人旸可不就“孤单寂寞”了。
基于此,从小到大,同龄的孩子对闻人旸是又爱又恨,恨的是,有他在,其他人都被贬入泥,而爱的是,有他在,长辈们就不会考校功课,想要躲过一劫,就拉上闻人旸。不需要他的时候就恨不得见了他就绕道走,就怕他张口圣贤闭口经典。
总是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