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上不会演戏,不过,将问题转个角度,单纯的叮嘱一下病人,那就再自然不过了。
闻人潓带着几分苦涩,几分黯然,鲁德源低声哄了几句,因为有旁人在,不好做得太过。
小草准备给鲁德源把脉的时候,那腕子上已经搭了一条帕子,小草嘴角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不过,别说是隔着一层布诊脉了,就算是隔着衣服施针,小草也做得到。
小草手指落在鲁德源的脉搏上,过了片刻,面色却少见的沉凝起来,旁人的神 情也跟着紧绷,尤其是小草还让他换了一只手。
“四妹妹,你大姐夫他……”该不会真的有大问题吧?
小草侧头看向闻人老夫人,“祖母,我想单独跟大姐夫说几句话。”
通常情况下,哪有姐夫给小姨子单独相处的道理,但是,这也正好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闻人老夫人微微蹙眉的看着神 情同样游戏怔忪的鲁德源,“去隔间吧。”
隔间也就一道门帘子隔着,瞧得见人,声音放低些,外面的人基本上听不见。
小草先行一步,鲁德源缓了缓,到底还是跟了去,而闻人潓也下意识的跟随。
小草恰好回头,见状,“大姐姐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