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间,下针的速度相当快,那衣服恍若无物,倒是旁观的人,心脏不由自主的跟着揪起来,生怕她没扎对地方,多挨一针倒是没什么,反正就是那么丁点大,又不会多痛,就怕起到不好的效果。
显然她们想太多了,小草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错误。
“接下来半个时辰,大姐夫就辛苦一点了,不能动,针中途掉了,效果就打折扣了。”
隔着衣服妨碍的不是她,而是在等待的过程中,衣服会对针造成摩擦阻碍,可能会不舒服,动作稍微大一些,衣服甚至会带走银针,所以呢,在拔针之前,老老实实的。
长时间维持同一姿态一动不动,如果是平躺着还好,除此之外,哪怕是坐着,都会相当的难受,小草好似“伺机报复”,要求那是格外严格。
鲁德源表示很无奈,他们“姐妹斗法”,自己夹在中间遭殃,四姨妹在一边兀自的笑的开心,终于大发善心的告诉他不用绷那么紧,然而潓娘反而觉得姨妹在说反话,都跟斗气的小孩似的,气呼呼的,担心出现那万一的意外,一个劲儿的让自己忍着点,使得他越发不能有半点放松了,感觉全身都快僵了。
小草摸摸鼻子,玩笑好像开过头了,这肌肉都跟着僵硬了,可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