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这些,而是写在最后的一个人,姓黎名若水,是厚厚的册子中唯一一个的女子,不仅用了最多的篇幅,记录下了她所写下的所有诗词,还画了一张她的小像。
要说宣仁帝在看前面的内容时,脸色那叫一个黑沉,不仅是叫不知道哪儿来的人窥探了这么多东西,还因为上面本身的一些内容,也着实叫人恼怒。看到最后的时候,宣仁帝的嘴角却忍不住的抽了抽,这叫什么玩意儿?怎么着,这背后,还是个挚爱风花雪月,讲究诗情画意的野心家?
对于黎若水的大名,宣仁帝也知道,不过,他对这姑娘却兴趣缺缺,就算黎若水写出来的诗词,有包含博大情怀,甚至是壮志豪情,但是吧,出自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内宅姑娘之手,可就显得空乏虚假了,当然,有些时候那些称赞祈朝河山的诗词,宣仁帝倒是有兴趣听一听,不管怎么说,至少在听的那一刻,多少还是能让人心情舒畅。
将这两样东西丢到一边,又看了魏亭裕的奏疏,上面简明扼要的写了发现以及找到东西的全过程,通篇下来,就没有一句废话。
要说宣仁帝还就喜欢看这样的奏疏,不费时间,直抓重点。
最后再是那些足以证明这些东西真实性的最有力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