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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阻碍这一点的,那都必须是阶级敌人!能大卸十六块,就绝对不大卸八块!
魏亭裕吃了药,是小草上次给他开的药,制成药丸子,照小草的意思 是,给他当糖豆子吃,不舒服的时候就吃两颗,当然,这药的见效时间没那么快,只能是他自己尽量忍耐克制着,谁都知道,那并不是容易的事情,难受的紧。
缓过这一阵之后,魏亭裕神 情有些恹恹的,眼角还挂着生理泪水。
单手撑在扶手上,身体倾斜,随着呼吸,身体微微的起伏。
魏亭裕对正事向来尽职尽责,所以哪怕是半夜,他也在书房,一点一点的记录整理从定北王那里得来的消息,不管是记忆力,还是归纳总结提炼要点的能力,都是一等一的,所以就算单凭记忆,也不会存在遗漏,而且很快就整理清楚。
魏亭裕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的敲击,有些事情暂时还不好说,不过他发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只不过暂时没法进行下一步的判断,需要等到将人从北疆提回来审问,或许才能更进一步的了解情况。
将事情放到一边,虽然已经很晚了,魏亭裕也没什么睡意,靠坐在椅子上,微微的仰着头,眼神 有些涣散,显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