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许血迹,就让人给准备了热水,直接让小草洗浴一番,泡一泡也能减减乏不是,她们的身量也差不多,直接贡献了一套漂漂亮亮的衣服,银红色为主体。
小草以前粉色的都少沾,这样艳丽张扬的颜色,还真是从来没穿过。——不对,还是穿过一回的,八岁的时候,跟亭裕拜堂成亲,东西可都是齐全的,喜服自然不会少。
甄牧遥却笑嘻嘻的不容拒绝。
甄牧遥趁着小草洗浴这段时间,去了她娘那里,问她娘肯定是没指望的,自然只能从其他人口中知道详细内容。
那位同行的妈妈被缠得没办法,知道自家姑娘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也知道她有分寸,不会拿出去乱说,于是也就告诉她了。
甄牧遥有时候好奇心特别重,非要丁丁点点的细节都不放过,最后什么都被她挖出来了,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她一向胆子大,对于“怪物”什么的,就算是详实的跟她描述了,她也没啥感觉,再说到底是没有亲眼所见的冲击力大。
摸摸下巴琢磨着,她那位一向让她很不齿的表兄,晚上怕是要做噩梦了吧,梦见他畸形的儿子来找他,如果让他感受一下自己被压迫着不能动,身体都变形的感觉,那就更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