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跑了过来，在她的身边蹭着，不时的呦呦叫一声。
她以往经常和宛然来后山练剑，跟这些小鹿也相熟了，所以它才会对她这么亲昵。
以往她肯定会伸出手抚摸它们，但这次，她却变了。
她也伸出了手，先是抚着小鹿的后背，动作很温柔的模样，然后手就慢慢移到了灵鹿的头上。
灵鹿动了动水润的眸子，朝着她手的方向蹭了蹭，可就在这时，它发出了尖厉的嘶鸣声。
柳如烟收回染血的手，目光淡然，隐隐有一丝飘忽，哪怕是看到灵鹿头颅破碎的倒地也一样无动于衷。
那时的她仍然是美的，穿着一身白衣站立在月光皓洁的后山，一面像仙子，一面像恶魔。
江小白正是想到了这个画面，才会在拍摄时融入了情绪，果然就一下子过关了。
“是，那时的她就是矛盾的，我觉得和现在非常贴切，应该可以诠释出导演您想要的效果。”
“嗯，很不错，以后在拍戏时也这样保持！”
牛导夸赞了一句，就让下一个人来了。
这一幕被其他演员都看在眼里，有些人目露深意，有些却是不以为然。
“小白姐，你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