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泽想了下近日来的安排,没强行将二人行程扯在一起,微微颔首,“嗯。”
“还有,司炳这人——”话音微顿,司笙想了想,仍是叮嘱道,“你那一脚踢得不轻,够他躺十天半月的,他心眼小,要提防一些。”
凌西泽笑问:“担心我?”
“嗯。”
“……”
如此直截了当的承认,倒是让抱有戏谑之心的凌西泽,一时没了话。
顿了顿,凌西泽释然,揣着满心欢喜又笑了,“不担心下你自己?”
坑了司炳三百万,又让司炳在寿宴上出糗;给了司炳一个过肩摔,还差点弄死司铭盛……
司家现在对她,定是恨之入骨。
眼皮都不稀得抬一下,司笙轻描淡写道:“一条杂鱼而已,折腾不起浪花来。”
她这话很嚣张,但,一点都不自大。
在她招惹过的形形色色的人里,养尊处优、颇有心计的司炳……确实不过是一条杂鱼,不足为道。
凌西泽轻笑,不置可否。
“司铭盛呢?”司笙蓦地问。
“被气得住院了,”凌西泽道,“怕是要在医院待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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