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
“有没有兴趣再赌一次?”钟万仇咬着牙问道。
“难道赢了钱的人,都不能走吗?”苏剑冷冷道。
“这个……在下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钟万仇嗫诺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苏剑逼问道。
“好!你走吧!”钟万仇摆了摆手,他坐在椅子中笔直挺拔的身躯,忽然弯曲萎顿下来。
就好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能不能把这些银子给我兑换成银票?”苏剑问道。
无论谁身上,带着百十来斤银子,行动都会特别不方便的。
“呵呵!当然可以!”钟万仇再次苦笑。
于是两张面额五百两的崭新银票,便送到了苏剑手中。
三间陈旧的瓦房,用土坯砖围成的小院,这就是水牛的家。
苏剑将水牛一送回家,水牛的酒意,便似乎清醒了大半。
“好小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报答我的,不但送我回家,还会将一半的银票送给我对不对?”水牛的口齿也已变得很清楚。
“你并没有醉?”苏剑冷冷问道。
“嘿嘿!有时候醉就是醒,醒就是醉,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