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
日上三竿,苏剑才从小床上爬起来。
他的精力又恢复到了巅峰状态,神完气足,骨健身轻!
只是已感觉饥肠辘辘。
习武人的肚腹,总是饿得比较快些。
他走出卧室,打开房间的窄门时,就看到了司马芳龄。
司马芳龄就好像一直都站在房门外,从未离开过。
“你醒了!”司马芳龄朝着他嫣然一笑,柔声问道。
这正像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一句寻常的问候,就饱含了对丈夫的无限深情。
“你一直站在门外?”苏剑皱了皱浓眉问道。
“我到街上转了一会儿,感觉实在无聊,便很快返了回来,”司马芳龄柔声道,“其实我站了也没有多长时间,约莫一个时辰吧!”
“我在你门外站多久都没关系,哪怕站到地老天荒,站到海枯石烂!”
“随便你,这个地方又不是我的,你喜欢站多久就站多久,”苏剑漠然道。
“这个地方虽不是你的,可我的人是你的,”司马芳龄轻轻咬着薄薄的红唇道,“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我宁愿像条狗一样,默默地守在你的身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