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掌控他们,防止他们背叛首脑的。
“在你第二次昏迷的时候,我已经给你服下了解药,你只需要每个月向我讨要一次解药服下,就会平安无事的,最好不要过了七七四十九天。”胡喜妹道。
八月三十,未时。
边城的深秋已渐寒凉。
乱葬岗上荒草漫天,莽林幽深,寒鸦秃鹫不时怪叫着起飞降落。
老镖师苗震已经下葬。
就葬在这座荒山上。
无论生前多么辉煌,拥有多少良田别墅,娇妻美妾,死后也只需要一块埋人的地方。
墓碑庄严肃立,花环围满坟地。
纸马香灰随风飞舞!
紫丁香还在恸哭流涕,众镖师无不是凄然悲怆。
他们很清楚,葬了老镖头之后,也就到了他们各奔东西的时候。
虽然大多数人,在一个地方工作得久了就难免觉得烦闷,想要寻找更加新鲜ci ji的工作。
但震威镖局这些镖师,却是恨不得跟着苗震干一辈子。
所以,此时每个人心里,除了悲痛,还充满了离别的伤感。
但人生就是这样钟爱别离。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