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匹瘦马,马背上坐着一个人,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路一他们停,瘦马也停,已经整整半天了,看到路一摘了两片荷叶,瘦马上面的人居然也停马摘了一片举在手里。
端木玉压低声音瞄了后面一眼道:“大哥哥,难道后面是那剪径强人?”
路一捏了捏她的精致小脸蛋笑道:
“大白天的,哪里来那么多的土匪强盗,可能他和我们一样,觉得用荷叶挡太阳挺好玩的吧,再说,我俩也没有什么值得打劫的啊!”
话虽如此,路一心里却是警惕起来,刚刚出北江城四天,还在天目剑派的势力范围,说不定还真是那个不男不女的陈公子安排出来跟梢的,前几天的事情不可能天目剑派就老老实实的捏着鼻子认栽,只是这盯梢也未免太明目张胆了些。
七月流火,天气炎热,恰好正午,路边的庄稼都有些蔫巴巴的抬不起头来。
端木玉只穿了一套白色的棉纱襦裙,坐在大掌柜背上嫌弃小屁股烫得慌,就下来溜达,还很不淑女的提起裙摆,露出两只白生生的小脚丫,赤脚吧嗒吧嗒的走着路,鞋子被她挂在了大掌柜背上,就算如此也一直嚷嚷着热。
路一因为修习得有无相梵天决,反而倒是没有特别的感觉,不过热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