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的百姓,男人大多身上有伤,女子全都衣衫不整神色麻木。
虬髯汉子睁眼看了看,皱眉道:“就这么几个?回去怎么交差?”
一个一边跑一边系裤带的官兵笑嘻嘻的跑了过来,踮着脚尖在虬髯汉子耳边一阵嘀咕,还伸手往一条巷子指了指。
“噢?还有这等事情?你们几个随本官前去看看!”
虬髯汉子带着几个亲兵调转马头直奔大顺客栈而去。
端木冷月抱着端木玉坐在客栈大堂慢悠悠的喝着茶水,桌子上放着一把出鞘短刀,赵掌柜站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神色木然。
客栈院子里密密麻麻围着四五十个官兵,刀出鞘,羽箭上弦。
门口却七零八落的躺着十来具官兵尸体,均是咽喉处被一刀割开,鲜血漫地,院子如同修罗炼狱。
虬髯汉子打马前来,围着的官兵自动让开一条道,走进院子恰好看到大堂女子从容自如的端着茶杯,秀眉微皱,肌肤在烛光下莹白如玉,气质出尘,不由得有些痴了。
端木玉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虬髯汉子的浓密胡子,有些好奇的想他平时吃饭喝酒会不会很麻烦?
刚刚通风报信的官兵低声道:“麻总兵,那个女子是匹胭脂烈马,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