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他自然是不高兴了。
白大夫取下门栓,阿狗用力的推门,他把门推开的同时,门也把白大夫给撞倒了。白大夫一屁股蹲在地上,头上被门撞了一个大包,眼睛闪着金星。
“对不起啊,白大夫,对不起。”阿狗跑过去,想把白大夫扶起来,白大夫伸手推了阿狗一把。阿狗倒退了两步,也一屁股蹲在地上。
等阿狗站起来时,白大夫也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他用手摸了摸脑门上的包,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白大夫,你没事吧。”阿狗小心的说。
“狗崽子,是你啊。”阿狗经常来“鬼不扰”卖剑,白大夫是认识他的。“大晚上的急冲冲的来我家,奔丧啊?”
“白大夫,你快跟我走吧。真的要死人了。”阿狗拉着白大夫的手,焦急的说。
白大夫瞟了阿狗一眼,冷冷的说:“死人了和我有啥关系?”
随即,白大夫甩开阿狗,转身进屋了。阿狗跟在白大夫身后,他看到房间里还有一个女子,比白大夫年轻,相貌虽很平常,但身材很是妖娆。
“老白,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女人斜躺在一个藤椅上,说话时,还打着哈欠。
“卖剑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