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看病了。你要是想让木蓉死,你就动手吧。”
白大夫的话击中了阿狗的命门。方圆数十里,也就他一个大夫。自己若是把他杀了,就没有大夫给木蓉看病了。
阿狗像泄气的皮球,他松开白大夫,拿着菜刀的手有气无力的垂着。白大夫则笑吟吟的看着阿狗。
看到白大夫得意的样子,阿狗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阿狗垂头丧气的样子,则让白大夫来了精神。他用手指点着阿狗的脑门,说:“狗崽子,老子我在这里行医数十年,还从未有人敢拿刀架在老子的脖子上。就冲你小子今晚嚣张的样子,老子就不会跟你走。”
“你要我怎么样做,你才能跟我走?”阿狗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白大夫,问。
白大夫从阿狗手里夺去菜刀,说:“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嘛。要用菜刀杀了我?你小子要是真有种,就砍自己一菜刀。”
从白大夫的话里,阿狗听出了一线的希望。他忙问:“我要是砍了自己,你就跟我去吗?”
“你先砍嘛。”白大夫把菜刀递到阿狗面前,说,“我看你砍完后,我心里的气若是撒出来了,我就跟你走。”
阿狗看着白大夫,白大夫冲他笑了笑。阿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