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那个情况来说,要不是水来的及时,现在只怕他已经是福禄宴了。
当然,福禄宴到底有没有,这个朱由桦不是很关心。
就算没有,自己穿到皇族身上,落到流寇手里那也还是要死,所以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朱由桦是不敢这么说的,眼下这种情况,想要做好善后,那就得把便宜老爹哄得舒舒服服才行。
“父王,您这可是冤枉儿臣了。”朱由桦说道:“闯军退却,这全要仰仗父王天威呀!”
“你小子少跟本王在这扯蛋!”朱常洵一点儿也不傻,气fufu道:“大水淹了全城,百姓流离失所,无数人妻离子散,照你这么说也都是本王的功劳了?”
闻言,朱由桦一脑门子黑线。
等会儿,让我捋捋,这剧本好像不对,史籍文献上可不是这么写的,朱常洵有这么精明?
看来那些东林党说的话和写的东西一样都不能信,这便宜老爹好像啥都懂啊!
“咳咳...”朱由桦干咳两声,“父王您看,我河南接连四年大旱,蝗虫铺天盖地,百姓滴雨不得,庄家颗粒无收,这才造成流寇遍地。”
“可就在这流寇围城的时候,却接连数日大雨倾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