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弟,酒呢?”见刘玉尺朝自己走来,邓立群依旧没什么紧张之情,只是不断问着。
“有酒,多着呢...”刘玉尺微微一笑,走到他的身前,猛地将刀子扎进去绞了绞,拍拍他的肩膀,冷笑道:“到地府去喝吧,那儿管够。”
忽然袭击,再加上烈酒的麻痹作用,使得邓立群并不能直接作出反应,他只是感到小腹有些微痛,然后嘴巴一张,便没了声息。
依惯性向前走了几步后,邓立群猛地摔倒在地上,却引起周围人的大笑调侃。
“邓爷平日还总说自己比那三碗不过岗的打虎武松还能喝,今日看来,只怕全是吹的吧!”
“哈哈,来,继续喝!”
酒过三巡,夜至深沉。
看着桌上趴着早已不省人事的唐王府侍卫们,刘玉尺露出最开始的狠色,狠狠又给自己灌了一口。
刘玉尺咕噜咕噜的喝着,任凭酒水从脖颈出滑落,带来丝丝凉意,许久之后,才是酣畅淋漓地大叫一声:
“痛快!”
“刘爷,这些没用的东西,都叫弟兄们给喝趴了。”一名南阳王府侍卫上前冷笑着道。
刘玉尺踢了踢脚边正趴着打鼾的那唐王府侍卫,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