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瞬息之间,那团团围住了马牧南转圈的军士便被砍翻了三人,其余军士瞬时都是肝胆俱裂。身后援兵脚步声依稀可闻,此时走了且不说到手的军功没了,说不定还得受那军法处置,带头的军士暴喝一声道:“横竖都不得好,那就一起上了,搏富贵就在此时”
剩下七八个军士蜂拥而上,一片刀光枪影将马牧南罩在当地,而几乎同时又有几个骑兵疾驰而来,他们将那手中的长矛齐刷刷的刺向马牧南,而此时马牧南的金背大刀已经掠向那几个朴刀和长枪,对斜里刺来的长矛已然无计可施。
马牧南勉强荡开身前的几柄朴刀长枪,瞥见那火光里闪着青芒的矛尖变得越来越大,心里麻麻的一疼:父亲那宽厚的手掌拂过额头的温暖;母亲在初挽的发髻上插上的洁白的梨花;师兄弟们嬉笑的童声;还有铁浪那棱角分明手感粗糙的脸庞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我要死了,我死了他一个人在那雪地里还能活下去吗?马牧南的思 绪从来没有如此快速的飞转过,生活的一幕幕在脑海里纷纷闪过,轻闭的双眼分别挂着清澈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