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不已。
铁浪见庄户人家看着马牧南身后的金背大刀满脸惧色,便也没做久留,谢过了人家便又和马牧南一头扎进漫天的大雪里。
出得门来,铁浪才说道:“你喝了他家热水,可有不适?”
马牧南被铁浪问的一惊,仔细体察一番并未什么感觉便道:“我倒是无碍,你有何不适?”
铁浪道:“适才我在他家饮过热水便觉得口鼻冰凉,现在反而舒服很多,想来不是那水有何不妥”
马牧南听铁浪说话果然有些僵硬便轻笑道:“难不成你是喝了热水便冷,只有冷了才会没事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马牧南本是开玩笑的一句话,铁浪却突然茅塞顿开一般把腰间热水囊去过,解了束口凑在口鼻前去嗅那热气,果然片刻之后铁浪那刚刚恢复正常的口鼻又慢慢的变得冰凉。
铁浪心下惊惧不已,之前他以为自己中的那毒依然消去了,现在看自己只是运气好,两次毒发都被马牧南埋在雪窝里,而这雪窝似乎正能阻止毒性发作。而第二次自己从雪窝里出来之后没多久天空便飘起了这鹅毛大雪,因而自己才能从静边寨走到此地,否则只怕早就毒发了。
铁浪心里想着这些便把水囊收起,顺手从路边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