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行迹,告知武牧候回京都听封。”
铁浪离开天兵城业已三年有余,这些事情自然不知道,只是竟没想到大宋朝廷竟然让自己去开封听封,心下自然不信。
铁浪轻轻一笑道:“不知朝廷要封在下何职?”言下之意自然是不信。
蔡仲回却正色道:“想是朝廷并未查到武牧候行迹,这才在半年后又发了行文,告知天下各地,封了您武牧候。”说着,便命随身的文笔将那旧旨取了给铁浪看。
铁浪将那两份圣旨草草一看,这才信了,便道:“在下一介武夫,如何受得朝廷封赏。”
蔡仲回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屏退了随身军士,才缓缓道:“武牧司旧事传言林林总总,在下和朝廷中大多数人也不知谁是谁非,只是武牧司乃太祖所立,自是不会差了去。”
铁浪不以为意道:“时过境迁,虽是太祖所立,物是人非之下,也不成立逆贼了吗?”
蔡仲回沉吟片刻才道:“无论是何等身份,只要有了私心,便会失了初心。武牧司成了逆贼也不全怪了朝廷。”
铁浪听了不由微微怒道:“蔡大人是说武牧司咎由自取?”
蔡仲回深深的望了铁浪一眼道:“武牧候可知傅潜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