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远,总是一国之都。身为王家男儿自当仗剑舒意,游历四方,又岂可坐井观天,偏安一隅?” 王贾氏摇了摇头,郑重的说道。
十八岁的大郡贼曹掾兼兵曹掾,在阿母眼中竟成井底之蛙?
王黎苦笑一声,摸了摸鼻头,讪讪笑道:“阿母,孩儿也没有您说的那么不堪吧?”
王贾氏瞪了王黎一眼,并不理会王黎,继续说道:“更何况蝉儿如今都快出嫁了,你可比蝉儿还年长几岁,也老大不小了,为娘还想着早日抱上孙子呢。
别拿霍骠骑‘匈奴未灭,何以家为’那一套来搪塞为娘,你二伯来信说,在京城与你觅得一良伴,乃是大家闺秀,名门子女,与王家倒正是门当户对,为娘想让你自己去看看。”
二伯?
果然!阿母并非一般小门户女子,说话行事端方坚定,话语间更是珠玉连连,又怎是一般小户人家的见识?
可这十多年来从未听说我王家的过往,甚至至今自己都不太清楚阿翁的真实名讳和去向,这冷不丁的在京城冒出一个二伯来,阿母和我王家到底又深藏了什么样的秘密呢?
王黎整理了一下思路,试探道,“阿母,我王家不过是辽东独姓,哪里来的什么门户?又何拘大姓小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