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旗使,其余旗使无非就是木水火土或者银铜铁锡。这又有何难的?”
“哈哈,精彩!王参军果然无愧于白衣无常,狡若银狐的称号,所述之言形同亲见,竟没有丝毫差异。”孙才抚了抚掌,惋惜道,“可惜依在下看来,王参军虽则才气非凡却不见得是一个聪明人!”
“是吗?”
“且不说王参军今日是否能够从容脱身,单就事主一事,就让孙某为参军所不值。”
王黎并不答话,只是嘲讽的看着孙才。
孙才刀往地上一插,神情激昂的直起身来,慷慨陈词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天下将乱,必生妖孽。如今大汉朝廷牝鸡司鸣奸宦当道,贪官污吏横行四方,狗皇帝更是鬻(yù)官卖爵变着花样的收钱,大汉子民时刻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处处饿殍,村村荒废。
只要有人义旗一举,天下万民无不影从。这大汉的江山必然四处狼烟,大厦将倾,王参军你可觉得这可是一个贤君所为?你英勇兼备更具大才,何不投效我教?反而要抱着一块即将沉没的破船挣扎,岂非不智?”
平心而论,王黎非常同情当下的农民,埋头忙碌一辈子,却只能一日两餐还不足温饱,遇上大灾大荒之年更是饿殍千里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