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某黄贤弟吧!”黄陵突然打断王黎的话,神色间竟有些扭扭捏捏。
王黎一时呆了,黄贤弟?虽然看不出来具体有多少岁,但满脸的络腮胡,蜡黄无泽的皮肤,就是叫一个黄兄我都觉得不好意思,现在竟让我叫黄贤弟?
“王兄!”黄陵伸手在王黎眼前晃了晃,双手洁白如玉,隐隐清香。
王黎一个激灵,从善如流:“既然黄贤弟愿助一臂之力,愚兄自然求之不得。不过此行危机重重,前路未知,还请黄贤弟与陈贤弟务必小心谨慎。”
枫林晚,夜风寒。一眨眼,三人已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见,只留下满地的尸体和斑斑血迹。
……
已近子时,红枫渡万籁俱寂。透过稀疏的月光,隐隐绰绰的可以看到村后不远处一小山丘上蹲着两道人影。
“樊兄,我们在此稍事休息,等等大人他们,顺便观察一下村中的情形。”钱乙趴在岩石上,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村子,说道。
樊阿吸了口气,疑惑道:“钱兄,我记得如果不差,你和参军应该都是初来此地,如果我们躲在此处,参军可曾找得到我们?”
钱乙指了指前方和自己藏身之所,点头说道:“此处我等确实并未来过。但大人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