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次男允,幼男越。越子黎,建宁元年出生,光和六年归宗。”
俗话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王允的话平平淡淡,落到王黎耳中却如一道惊雷炸响。幼男越?不会吧,自己那便宜老爹竟然叫做王越!
王黎一懵,王允已放下书册,怜爱的扫了王黎一眼,接着说道:“我王家乃并州大姓,你大父膝下三子二女,分别是你大伯庸,大姑瑾,小姑璎,老夫和你阿翁越。因你祖母去世的早,因此大兄,大姊和老夫自幼就疼爱越弟和小姑。”
王黎扶着王允慢慢坐下来,听王允娓娓道来;“可惜越弟自幼便不爱诗书,独好道家玄学,击剑之术,屡屡违背你祖父意愿。我王家诗书传家,一方名门,怎容得他任侠使气?你祖父自然大为不满,大怒之下将越弟囚禁府中。
那时越弟已年满十六,为收你大人之心,你大父便给他说了一门亲事,也就是你的阿母。当年你外祖父家虽已家道中落,却同为并州大姓,兼得你阿母诗书礼仪,秀外慧中,本是一门好的亲事。谁知越弟成亲之后,趁人不备竟携你阿母一同出走辽东,一去不回。”
啊?!
王黎恍若被自己那便宜老爹一剑此中脑门一般,自己老爹和阿母竟然是‘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