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越或者已因此一蹶不振,或许亦如其剑术一般孤傲不桀。反正,其人其剑在这英雄辈出群星璀璨的乱世中,在董卓、袁绍、曹操、袁术、孙坚等十八诸侯,甚至其后的魏国、蜀汉及吴国等逐鹿中原的群雄里,竟找不到适合自己生长的土壤,一代剑术名家竟就此消失在历史长河中,连个浪花都翻不起。
哎!
王黎叹了一口,想那王越一身剑术却夹杂在这门阀世家、儒家治国的夹缝中越活越憋屈,其人以悲,其剑以悲。
王越虽然过得不够理想甚至闹心,但终究他为了自己的理想“出世”过,奋斗过!
可是阿母呢?如果说王越就是阿母的天,那么自己便是阿母的地。阿母放弃了锦罗绸缎朱门绣户,得到的又是什么?半生中的粗茶淡和饭节衣缩食!
想一想,阿母当年独自带着以前的自己在山中讨活,既要防备大虫毒蛇,又要教自己读书练剑;想一想,阿母不过以弱女子,却推着独轮车带着自己,越大山,趟长河,千里迢迢从辽东来到魏郡;想一下,阿母本来并州一大家闺秀,却用那双本该写诗绘画的手浆洗衣服做女红,独立撑起这个家。
可是王越呢?十数年不见踪影,任由阿母独自面对艰辛苦楚,一人一把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