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却不知奏折为何未至陛下案前,还请陛下明察!”
“陛下,此必张让、赵忠等辈专权弄法,阻塞圣目,以至今日才发现太平道谋反之事。臣请陛下斩杀此等鼠辈,以正朝纲!”太尉杨赐、太傅袁隗、司空袁逢及一干众臣一股脑跪在殿中,朝张让、赵忠等人喝道。
张让、赵忠闻言大惊,个个面如土色汗如浆出,急急忙忙跪在地上,磕头如蒜:“陛下,臣等冤枉啊,子师侍郎所奏之事臣等委实不知,各郡国以及朝中诸臣之奏章均由宫中奏事局甄别再上递陛下御览,奏事局乃中常侍封谞管辖范畴。
陛下,都是封谞那狗贼欺上瞒下,蒙蔽圣聪,臣等恳请陛下斩封谞以儆效尤!”
“封谞?”
汉灵帝阴恻恻一笑,一掌拍在龙椅上喝道:“你不说朕还差点忘记了,据适才王卿所奏,封谞与徐奉二人实乃太平道之内应,朕视尔等如父如母,这等刁顽鼠辈竟敢欺瞒朕,做下这背祖弃宗叛国谋反的重罪。
执金吾何在?朕命尔等速速前往二人府邸,抄家封府,封徐两家一干人等拿下天牢,择日问斩!”
“诺!”
“河南尹何卿安在?”
见执金吾袁滂与廷尉已经飞奔出去,汉灵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