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一辈子都难忘。”向北又是一阵大笑,这时才想起来许昌林那一记重拳,额头已经淤血。
“师父,你没事吧,”罗方伊盯着向北,“都怪我不好,让你受伤了。赶紧回宾馆,我给你找些冰块敷一下……”
两人回到宾馆,东方的天空已经微微露出鱼肚白。
“你好,酒店前台,请问有什么为您服务的吗?”
罗方伊回到房间,打通新城酒店前台电话。
“你好,有没有冰块,送到我房间几块。”
“好的,您稍等。”
几分钟后,服务员将冰块送到罗方伊房间。
“师父。”罗方伊敲开向北房间,手里拿着包裹冰块的毛巾,“给,敷一下吧。”
“不用吧,没什么大碍。”向北用手轻抚一下受伤的额头。
“哎呀,你就乖乖的敷上吧,等一会儿找个诊所处理一下。”
向北接过毛巾,摁在额头上:“小罗,从骆河村纵火案开始,你哥就一直负责这个案子是吧?”
“是啊。”
“那他手里应该有一些相关的材料,不知道能不能透露一些?”
“这个,”罗方伊有些为难,“他工作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