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下?”向北迎面走上去,将材料双手递上。
“哦?写好了,效率蛮高的嘛。”于崇明拿着牙签剔着牙缝中的菜渍,剔了小一会儿,觉得不爽有用舌头反复磨蹭,接着连吐几口,似乎通透了,“材料交给我吧,我转给老陈。”
于崇明正打算换上运动装去健身,没有心情跟向北闲聊。所谓健身,无非就是练一练跑步机和简单的负重训练。每天中午一点至两点,北江晚报社地下一层是健身房,这已经是于崇明过去几年养成的习惯。
向北交了“作业”,一下午无所事事。这种情况真是难得,除了觉得全身发霉、颈椎酸痛以及看着别的同事忙得不亦乐乎外,倒也没什么不妥。
然而,很多时候并不是这样,一下午屁事没有,到了下班点,于崇明却把向北叫到办公室。
领导的病、操心的命。
不用想也知道,谈的就是这篇检讨,于崇明在纸上大笔一挥,提了几点修改意见。领导不愧是领导,这么一提示,整篇文字的高度和深度都有了。
意见归意见、提示归提示,剩下的工作,还是要向北来做。
又要加班了。向北离开报社时是晚上十点,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此时大街上已经变得空荡荡。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