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向北试图起身。
“向北,身体怎么样了,”于崇明跨进病房门,大步流星冲到病床前,“我昨天就听说你醒了,没办法,报社事情太多,事事离不开我。今天一早,我说什么都得过来看看你。”
于崇明把手里拎着的果篮放在床边,周雪岑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接过果篮。
“让领导挂心了,还麻烦您还专程跑一趟。”周雪岑说道。
于崇明仔细打量了一番周雪岑,又看着向北,脸上洋溢出一副惊喜的表情:“哎呀,这是弟妹吧,向北经常提起你,你真是个贤内助啊。我们是神交已久,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啊,哈哈。”
“这是报社常务副总编于总,”向北急忙介绍一番,“这是我妻子周雪岑。”
周雪岑礼貌性地朝着于崇明点头致意:“于总好。经常听向北提起您,说您平时对他非常关照。真是谢谢您。”
“我得感谢你啊,向北这么优秀,离不开你的支持,这军功章上有你的一半!”于崇明说。
“于总谬赞了,向北他就会采访、写稿子,不懂得人情世故,有时候难免说话难听免、得罪人。还望您多多包涵、多多关照他。”
听到周雪岑这么说,于崇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