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向北的病房出来。结果不理想,谈崩了。”
话筒另一端沉默片刻:“他怎么说?”
于崇明:“他说绝不做垫背的,大不了撕破脸皮。”
赵庆东:“他真是这么说的?”
于崇明:“有过之而无不及。当时我们。大吵起来,现场很尴尬。”
赵庆东:“既然这样,那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你回来吧。”
于崇明没听懂赵庆东的意思。虽然他也知道报社肯定会强行干预,但是这事怎么做、怎么发展,他却没有一点招。显然跟赵庆东比,于崇明修炼的还远远不够。
再说病房里,向北一个人愣在床上足足有一二十分钟,他大脑一片空白,脑袋像是被钝物重重击打,这么一会儿更是头痛欲裂。
这场对决迟早要来,但是他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到来。而且,这仅仅只是开始。
周雪岑拿着早餐走进房间时,向北正躺在床上,双手捂头,猛烈地撞击着床边。他想用这种办法缓解剧烈的疼痛。
“老公,你怎么了,头又痛了?”周雪岑急忙上前,“我叫大夫。”
“不用了,老婆。我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