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怎么回事,那顿酒我还没消化完,这酒场上的话就已经满社风雨了,你嘴巴也太不严实了吧。”在北江晚报社的食堂里,毛俊杰跟王越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小心翼翼地谈起这场风波。
“俊杰,你认为这事是我传出去的?”王越有些生气,反问毛俊杰。
“当时聊这件事时就我们四个人,那俩我也问过了,他们发誓从没说过。”
“那好,我也发誓从没说过!就剩你自己了!”
“我……我可真是谢谢你那只跑山鸡,都不承认说过,难不成是它说的?!”毛俊杰气急败坏。
“你应该谢谢你那两瓶好酒,都是拜它们所赐。”王越反驳,语气中带着讽刺。
“我问过别人了,有人说是从你那里听说的。”毛俊杰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这可不是小事,我听说报社现在正重新调查这件事,如果被查下来,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王越没有吱声,依旧低头吃饭。
“估计到时候我在报社都呆不下去了。”
“事情未必有那么严重。你只要记住一点,不管领导怎么问,你都不承认。他们能拿你有啥办法?”
王越这一招虽然是下下策,但也只好如此了。毛俊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