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补偿。”
向北沉默着,他并没有在做思想斗争,回来根本不可能,他很明白那些人会用什么眼神看待他,他更不会再为这个给他带来那么多伤害的单位卖力。
“我是不会再回来了,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已经与我不相容。”
向北的反应在陈继洲的意料之中,这也是集团和报社最希望看到的结果。所有人都明白,你伤害了一个人,再把他带到身边,这样的人总归是一个隐患。
“那就说说经济补偿吧。我让财务部门根据相关规定计算了一下,三年的工资补偿一共是19万8千元。不知道这个方案你能不能……”
陈继洲话没说完,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你稍等一下。”
陈继洲起身接起座机:“社长……好的,我马上过去。”
“抱歉,向北,领导找我有急事,你等我一会儿。我忙完马上回来。”
陈继洲觉得让这个人单独留在自己的办公室有些不妥,但是又不能把他安排的其他地方。他想了想,将办公桌上涉密的资料装进抽屉,匆匆走出办公室,将门带上。
向北一直以笔挺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五分钟、十分钟……时间一点点过去。整整半个小时了,陈继洲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