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车停在了商业街的空地上,一甩手,车门又“嘭”的一声重重关上。
虽然我现在的气势足以跟一头水牛对抗,但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之人。
在事情未完全定性,还有转机之前,我觉得还是把自己的锋芒先藏起来。等确认覃经理真没在通知我的情况下把商铺租给了别人,再和他干起来也不迟。
拐过了空地的一个路口,便在前方的不远处看到了覃经理和瞎子俩人在那里有说有笑的。不,准确来说,盛季海鲜店的老板也在那里。
看着他们三人,我满是疑惑。难道租下这二十间店铺的人就是盛季的老板,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大年初一那晚,我和苏依在盛季吃饭,看盛季老板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不足以有信心再开分店或者扩大经营。
那时候他唉声叹气的,早就想把这盛季关门大吉算了,怎么还会想着扩大经营呢?
难道是那晚他听了我的想法之后,觉得这条路可行,所以就扩大了经营。他真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可得跟他说道说道了。
我往着他们三人的方向快步走去,可能是我走路的声音太大了,他们都在同一时间发现了我的到来。
我还没走近,覃经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