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扎啤摊上,看着前方灯光闪烁,人流匆匆。我忽然感觉眼前这个世界有些恍惚,恍惚到我看不清这里任何一个人的脸。
他们成群结队走在大街上,或谈笑风生;或甜言蜜语;或沉默寡言,做一个忠实的聆听者。他们的开怀大笑,我不知道这是真心的笑,还是“笑”只是他们生活中的必需品,无需真心,只需“笑”… …
随着时间匆匆,一辆黑色的揽胜极光的远光灯把我从那个虚无的世界给叫醒。我看着那辆车灯暗淡,直到车里面走出来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又有些小帅气的男人。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但也掩盖不了他内心的不满。他往我这边走了过来,把皮包直接扔到桌上,撕开了一瓶酒,语气很冲:
“阿文,到底什么事儿?这大半夜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可跟你说好了,这顿说破大天去,也得你请客。”
我没有回答他这些没用的话题,而是很平静的向他问道:“瞎子,你说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放弃了理想,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无怨无悔的跟了那个男人六七年… …你要是那个男人的话,你觉得你应该怎么对她才是。”
瞎子愣了愣,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也不像刚才那么怒气冲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