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两半,接着我揉吧揉吧把两半揉在了一起,最终揉成了一个不锈钢小球。小球放到毛球嘴边,毛球啊呜一口咬了一块下来吐到我手上,我又再揉吧揉吧把咬下的这块重新揉回到被咬缺口的部分里,再变成一个圆球。
我把圆球放回到烧烤摊主之前放这碗的地方,在一片寂静中,拿出纸巾开始给自己擦手,给毛球擦爪子和嘴——这碗用了太久,清水洗根本洗不干净,我揉的时候用灵力隔了一下,没沾手,不过众目睽睽之下还是需要做个‘我是个凡人’的样子。
在噼啪的油珠爆裂的声音中,烧烤摊主用刷调料的刷子头拨了一下小圆球,小球掉到地上,咕噜噜滚到了土豆串青年脚边,碰到鞋子,停了下来,沾油又带灰地仰视土豆串青年。
☆、0523_事业
土豆串青年名叫谭牧,捡起小球确认了一下真材实料后,鹌鹑似的看着我,咽了口唾沫——这一口肯定跟色心无关。
我微微笑着对他说:“走吧,我们去喝一杯,我请客。”
谭牧笑得像哭:“我……”
我:“不赏脸吗?”
“赏,必须赏。”回过神来的群众起哄,“快去快去,难道你还让美人等你吗?”
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