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写客观题的时候,以监考为名的大师兄就站在我旁边不挪步地看了我答题十分钟,我一直忍着没理他,以免给其他考生留下我跟监考员套近乎走后门的印象——虽然等他们入门后知道我爹是谁,我这走后门的印象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但那是以后的事情,不需要提前到现在。
等到我客观题答完了,该答主观题了,大师兄还是不挪步,我到底没忍住抬头瞪他。大师兄冲我挑眉一笑。
我:好吧,我接着忍,反正我的答案他现在不看之后也是可以随便看的。
在我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做到一半时,大师兄施施然地履行职责开始好好巡视考场不一直盯着我了。
我:总有一天我要揍他。
主观题其实不好答,虽然我一定会坦然表露出我内心的阴暗面,但是面对那些我根本没有实际遇见过的场景假设,我是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应对啊
我揣摩了一会儿,决定把自己往卑劣了写,当然,是有限度地卑劣。比如我可能会做出抛下同门自己逃跑的事情,但是我觉得我应该还做不出抛下同门自己逃跑时还陷害同门让其跑不了的事情。
嘶不过也不好说,人类这种生物无耻起来可是很没有底线的,尤其像我这种三观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