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尤其段严周身上有太重的云霞宗烙印
,考入七大的其他家,天然地便会被更多审视,很不利于他的未来展。”
李孑籽:“他能理解那份审视吗?”
我:“你觉得这个比段严周大不了多少的高心妍能理解吗?”
李孑籽:“高心妍的成长环境……也是,段严周对修真界的理解应该是胜过高心妍的。”
李孑籽:“因为性别歧视而受苦的女修,考妍幸门会有额外加分吗?”
我:“妍幸门弟子会怜惜她,但加分是另一回事。如果她没有成长到可以怜惜其他因性别而受苦的女修的可能,那么妍幸门又何必收她?妍幸门不是弱者的收容所,那是一个强盛的门派,只容纳有成长为强者潜力的女修。对外人可以不求回报地怜惜,反正怜惜不要钱,但对自己人一定会有更高的要求。自己人是需要并肩作战的,拖后腿可不行。”
高心妍挣扎了一下,但被李孑籽稳稳按住。
我:“让她骂出来,我听听有没有新鲜词。”
李孑籽略微松手,让高心妍依然保持着低头的动作,只是能开口说话了,她说:“不给我机会,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展潜力?”
我:“唉,果然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