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随瞪裴冰。
裴冰静如鹌鹑。
裴简卓也闭上了嘴, 坐在我对面, 懒洋洋地看着我们,仿佛……醉酒了。
我抓给裴简卓一把酒心小冰莲花。
裴简卓接过,没吃,将一颗抛到空中, 小冰莲花炸开,酒气弥散, 远超出一颗所含酒量能达到的弥散程度,似乎是裴简卓自己补充了很多酒进去,又似乎他是从小随里取了更多份的酒。
他取了吗?小随一时也说不上来,又觉得,没有仔细研究探寻结论的必要。我们都这么觉得。
裴简卓在我们的面前,又似乎他并不在,仿佛他只是我因为需要而分裂出来的另一个我,专门来与我玩问答游戏。
我向自己提问,化为裴简卓的另一个我为我解答。裴简卓所说的话不是他自己说的,而是我说的。
裴简卓:“其实差不多,裴随林或者裴冰说话时,经常也说的是我们的主人你想到的东西。可能他们说出的部分话语并非是在他们说话的同时你所想到的,但必然不会违背你的本心。他们俩的想法不可能脱离你的大脑,我亦然。”
裴简卓:“如果有时候我们表现得与你不太一样,那只是因为面对同一个问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