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查出的结果,如果你们不信, 那要么你们提出更多证据, 要么只能接受。”
施薄临不知道有没有听懂或者有没有听, 看着我回答了一声:“好。”
孙泗骁前辈看起来更烦躁了。
尤其之后交易处说:“拍下册子的人的名单倒是可以给你们, 因为是公开拍,本也不需要保密,不过哪本册子是施薄临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孙泗骁前辈:“为什么这记录上的册子名全是用的编号?书名呢?”
交易处:“当时采用的是黑箱拍卖,告诉参与拍卖的弟子‘所有册子都是梅栓漓作品,这里不介绍每一本册子分别是什么内容,起拍价远低于平常,算打折处理,有兴趣就来捡便宜,拿到后如果对内容不满意可以相互交换。不接受退货’。”
孙泗骁前辈:“他们拍下后交换了吗?”
交易处:“交换了啊。拍卖一结束就聚在一起交换,还有当场提价转卖的。”
孙泗骁前辈:“交换、转卖完毕后最终谁拿到了哪一本你们有记录吗?”
交易处:“当然没有,那又不属于我们的交易工作。”
我:“云霞宗大阵、云霞女士、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