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传奇》让陈久声不由地击掌叫好,感叹一个好歌手,也需要有与之相匹配的歌曲,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然而当最后一首《痒》横空出世的时候,陈久声整个人都站了起来,他几乎是站着听完这首歌的。
听完之后,陈久声感受回味了良久,才击节叫好:“好!”
一时间陈久声有种如同歌曲名字一般,心里痒的不行,有太多的话,想要一吐为快。
他是个老派人,不过,却并不代表他守旧,不过,他还是习惯于亲自用笔将想法写出来。
只是拿起笔来,他却久久未能落笔,想了好几个标题,最后却变成了:“恰到好处的《痒》!”
是的,没有用什么押韵的词汇,因为陈久声觉得,这才是能够诠释张紫绒的这一曲天籁。
“《痒》这首歌,单纯地从歌词和曲调层面来说,可以说是真正的靡靡之音,真正的淫词艳曲。
不禁有种遐想,这种音乐倘若出现在历史上某个动荡的年代,王朝更迭、天下易主之际,后世的史官及卫道士们一定会以“春秋笔法”或大声疾呼,将其定性为“亡国之音”,似乎天下的兴亡,社稷的安危完全可以系于一首音乐,!顺着这种逻辑思 维理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