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赶在明日早朝时把新的奏章拟好,只是这奏章中再也没有溪口千烟洲崔含章的任何资料。
冯钰拖着残躯把半碗馊水粥分到左士奇和崔含章的碗中,自己拿着窝头却怎么也吃不下去。温温的泪水滑过冰冷的脸庞,心中感受到是比寒冬腊月还要冰凉的世界,人死如灯灭,不久之后,又有几人能记得这屈死大狱中的青面书生,竟然是当初名动云良阁的庆元左士奇呢?
一天一夜,冯钰看着那位被殃及池鱼的溪口千烟洲崔含章仍然昏死在地上,心想终究还是没挺过来,苦笑道:“命比纸薄,命比纸薄......”
仿佛是听见他心灰意冷的苦笑声,崔含章的脑袋动了一下,激动的冯钰手脚并用匍匐过去,扒着牢房柱子说道:“崔兄弟,你要坚持住,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崔含章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猛然间醒了过来,刚想抬起脑袋看看四周的环境,结果疼痛让他抽搐,嘴里发出沙哑的嗯嗯声,
“仿佛有点熟悉的环境,他依稀记得自己撞到青墙上了,鲜血的味道是暖暖的.......”
“仿佛我飞身救一位姑娘,我是降生在自溪口千烟洲,来晋安参加科考,后面就是一团浆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