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冠礼,以后饮酒是可以的,酒色财气是人之大欲,但是凡事皆有尺度,拿捏尺度是行走世间的要旨,你性情如下山猛虎,做事往往肆无忌惮,但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自己秤过了才算数,明日本该给你行冠礼,但是我要事要赶回太康没法参加了,我在你父亲那边已经留了一份礼物与你,希望对你日后有帮助”楼先生说着话又给明堂倒了一杯,后者端着酒杯则慢慢饮啜,仔细思量。
那边含章吃的直打饱嗝,想必是头一次这般饥不择食。楼师再次端详则发现他气韵又不同于刚才登山之时,仿佛长开了些。楼师翻出另一个酒盅,倒了一钱量的酒给含章,说道“你性情稳重,但要记得大丈夫行事缺不得勇猛精进,你尚有一载有余才行冠礼,今日破礼让你饮杯酒,这世间的事多得需要自己去走过试过,试一试也无妨。”含章饮过小半口就呛得咳嗽不止,赶紧吃了两口菜压一压,稍作休息就仰头一饮而尽剩余的半口酒,看的明堂直摇头感慨某人不识货啊。这边楼师看着两人憨态微笑不止,同时不动声色的将明堂的空杯倒满,含章抬头问道:“楼师傅您回太康,日后不知何时相见?”
“你傻啊”明堂说道:“日后你中举去太康做官,我去太康投奔我姐自然会见到楼先生,你们都在太康,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