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办差了,这崔含章可是晋安江南贡院的考生,你们就没接触接触?”
“说起来,探花崔含章起初并不显眼,大皇子也是公事公办,吾跟着纯属瞎凑热闹地。”司马礼眼神瞅着手中的松萝茶,敷衍道。
“明人不说暗话,佑杬闹了个大乌龙的事,现在圈子里谁不知道,你司马礼号称活司马,给哥几个打哈哈,有意思麽?”靠窗的公子头也不回的说道,眼睛里满满笑意的看着游街的三位仁兄。
“你说,咱们要不要找个机会,给探花郎聊一聊,他当初是怎么差点冤死晋安北狱的?诗写的真解气。”这话说的司马礼面色大变,还是旁边的年纪稍长点的打圆场,“言秋,差不多得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无趣啊,你们看吧,小爷回府了。”柏言秋说完此话,把扇子一收,带着小厮下楼而去。只留下两位在包间里静静的喝茶。
“含章兄弟,久仰大名,你我三人同登一甲,日后少不得要好好亲近亲近。”顾鼎臣一边对着大街上的少女挥手微笑,一边与崔含章闲聊着。
“顾兄的一手锦绣文章,我可是拍马赶不上的,与两位兄长同年登科,是小弟的荣幸。”崔含章赶紧向顾鼎臣方向拱手回话。
走在最前面的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