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高僧,难道也要学世俗之辈趋吉避凶?”崔含章依稀记的这位青衣僧人,沩山乃佛门临济宗圣地,法脉以清凉寺为主,但山阴处亦有黄龙庙一座,此庙法脉稀薄,唯有灵祐异军突起,与清凉寺法脉并称于太康。
“佛陀有受难日,但清凉寺众僧却非佛陀,小僧恳请崔施主发慈悲心。”沩山灵祐眼神清澈无瑕,静静地凝视着崔含章。
“大师既然有心搭救他们,怎么舍近求远,在城门口拦道?”崔含章答非所问,笑着问道。
“小僧有心无力,知崔施主人品贵重,素有仁义。”沩山灵佑求人办事,倒是坦然的很,面上毫无扭捏之态。
“大师给崔某得这顶高帽子戴不得,你的请求恕难从命,但可允你入寺,至于救多少,又需不需要救,全凭造化了。”崔含章打断灵祐的话,直接给了新的方案。
“昔有马祖道一磨砖成镜,即心是佛,当下又未尝不是机缘,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若是能明心见性,也能见性成佛,不知灵祐大师为何执着于色相,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狗子无佛性也,但求息妄,莫更觅真。铁壁银山,一箭穿过。”
“善哉,善哉。崔施主有大慧根,小僧受教了。”话音刚落,人已不见,原来灵